“雅雅,乖,先吃饭。”倾蓝将筷子递给她。

她不接,眼泪哗哗坠落着。

“干妈当初不同意跟我在一起,说不适合做皇夫,我那时候是抱着不做北月女皇的决心也要跟在一起的。倾蓝,人活在这个世上,不是只有爱情啊,们到底要我怎样对才能算是毫无保留去爱了呢?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戒备着倾羽,但是我身份如此,我不得不去考虑啊!就好像倾慕,以为倾慕心里没有戒备的人吗?只是他观察着,不动声色,不动手而已啊!我戒备,但是我没有去伤害任何人!就好像倾慕也会戒备,却不会对乔家动手一样啊!我戒备谁,只是提高警惕而已,只是观察而已,防人之心不可无而已,戒备谁不等于要害谁啊!”

倾蓝有些心痛道望着她:“雅雅,事实上,戒备的同时隐瞒了倾羽被刺的事情,等于断掉了我们营救她的后路!说只是戒备,没有想着害谁,但是,见死不救,跟害人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能叫断了营救她的后路?”清雅从未这样想过,或者这样做的后果如何,她没有考虑的这么细致。

倾蓝从飘窗上下来,起身后放下了窗帘,遮挡住外面金色的阳光。

他的瞳孔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

室内的光线柔媚而温馨,好像他跟清雅的世界只有这么大,这让他感到舒心了:“就好像看见河里掉进了一个人,那个人不会游泳,看见了,但是隐瞒,不说,让别人错过了救她的机会,她便只能溺死。难道当时倾羽的情况跟这个不一样吗?”

“我……”清雅蹙眉。

他的口吻依旧温润,听不出责备,但是字字句句很重,敲打在她心头。

“雅雅,跟母后道过歉,母后已经原谅了。父皇跟皇爷爷、皇奶奶他们甚至对依然和颜悦色,我对依然如初,大皇兄跟想想也是见了机会就想要帮,能感觉的出来吗?”

倾蓝走到她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撩开她的发,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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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

他俯首,额头抵上她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一下:“刺杀倾羽的是云氏,但是蒙蔽真相让倾羽没有活着机会的却是!倾羽已经长大了,她有脑子,她自己不会想吗?这种情况,她不喜欢,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因为这样,她不喜欢,反而还觉得委屈吗?”

清雅错开眼:“我说不过,不说了。我要回家!”

他的气息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心跳呼吸都跟着乱了。

脑袋转了好几次,他的大手却始终捧着她的脸。

清雅蹙眉:“放开!我们之前明明在说分手的问题!”

“嗯,跟网那么多年,我弟弟为了救跟爷爷出来差点死了,我妹妹也差点死了,因为牵扯出来的麻烦那么多,现在厌倦我了,就要分手了?”

倾蓝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忽而俯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清雅用力推他,他干脆直接倾身上前将她身子都压住!

清雅忽而有些看不懂他,但是他从未吻得如此急切过,半躺在飘窗上,身后是柔软的抱枕,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护住了她的头,不让她磕到碰到。

这种贴心的小细节让清雅一时心软,想要跟他好好谈谈,但是又被他直接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再次被他压上,这次迎来的是更加迷乱疯狂的侵袭,清雅的理智在欲望的边缘一点点被倾蓝往悬崖边拉扯而去。

身上传来凉意,她从迷乱中惊醒,顿觉不对劲!

“sky!”

“不许分手!”

“sky!”

倾蓝几乎疯狂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经过这一年,他跟倾容都长到了一米八七的大高个子,唯独倾慕因为冬眠的关系,还是原来的一米八三,明显比两个哥哥低半个头。

他猛烈的攻势虽然杂乱无章,可是强硬起来却不是清雅一个弱女子可以抵挡的。

她挣扎的越是厉害,他进攻地越是凶猛!

眼泪一道道割破了清雅晶莹剔透的小脸,她哭着喊着:“sky不要这样,不是这样,不该这样的,呜呜~sky不要~!呜呜~!”

她越是哭的厉害,他就越是心慌。

对她下手也是越狠!

直到房间里忽然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啊~!”

那一瞬,倾蓝抱紧了她,眼中有淡淡的泪痕溢出:“分不掉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草草了事,毫无快感可言。

但是对倾蓝来说,心里有一处就这样变得踏实了。

甜甜一直在二楼廊上守候着,听见里面的声音,自然能联想到发生了什么。

她焦急地在长廊上来来回回走着。

怎么办,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二殿下把清雅小姐给强了呢!

又过了会儿,房间里彻底安静起来。

那是倾蓝抱紧了无声落泪的清雅,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了。

大被同眠,紧紧相拥,他多想就能这样睡到天荒地老。

甜甜心急如焚。

因为之前清雅给倾羽下跪,后来倾蓝追出去清雅说分手,又被倾蓝拖回楼上,这一切的画面连在一起,怎么都让人担心不已。

豁出去了,她走到小厅里给云轩悄悄打了个电话。

这会儿,贝拉刚刚打过保胎针,睡了。

而沙发上,慕天星、想想、倾羽三人在斗地主,时不时哈哈大笑。

云轩给倾慕弄了个简易的书桌,他坐在桌前,手中的鼠标不断点动着。

雪豪跟倾容都在他身边站着,倾慕根据纪雪豪叙述的洗髓池洞内的形态,做了个美术效果图,而倾容拿着纸笔认真做着记录,时不时配合倾慕跟雪豪用平板电脑搜寻资料。

云轩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单纯的人的电话,嘴角噙着笑意:“喂。”

甜甜焦急的声音传来:“豆豆哥,怎么办啊,二殿下好像把清雅小姐给强暴了!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的,是强暴了!”

云轩整个人定在原地!

他傻了眼,而后道:“不至于吧,咳咳,甜甜,还小,不懂,男女婚前那个,是情侣的话……”

“我知道!但是那不是情我愿的,是强暴!豆豆哥,女的不愿意,男的霸王硬上弓,整个过程中女的在挣扎,在哭喊,在恳求他停止这种行为,这是强暴吧?而且他们进房间之前,清雅小姐说分手,是二殿下将她拖回去的!”

云轩当即道:“我知道了,我跟殿下说。”

云轩上前,望着书桌前议事的三位少年,觉得这件事情关系到女孩子的名誉,于是凑近了倾慕的耳边小声道:“殿下,甜甜打电话说,清雅小姐说分手,然后被二殿下强行拖回房间,后来二殿下强暴了清雅小姐。”

倾慕浑身一僵!

雪豪跟倾羽内力深厚,闻言同时朝着云轩的方向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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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焕抬起手来,他先自己看了一眼,觉得不太对,于是就将掌心在衣服上用力的蹭了蹭,蹭红以后才伸出来给白善和白二郎看,哭道:“看,这都是我祖父打的,要不是我还要右手写字,他估计连我右手都打。”

白善和白二郎认真的看了看那手心,半天才在那手心上找到两三道浅浅的红痕,白善不由点头,“不错,刘尚书也太狠了,我们要是晚来一点儿,这点儿痕迹可能都看不到了。”

白二郎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乐得不行。

刘焕不由叫道:“喂,我们还是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自然是的,于是白善尽心的指导起他的功课来,他考校了他一些内容,又问了一下他这几天的学习进度,便点头,“刘尚书给你请的先生还是不错的。”

刘尚书虽说把孙子关起来读书,但并不是让他一个人死读书的,还是给他请了先生的。

不过昨天白善被刘府送过帖子,说明了今天会上门拜访,所以刘府就给先生放一天假,让他回去休息了。

不过刘尚书也没想着白善他们能教刘焕什么,不过是觉得他这段时间一直闭门读书,也到了心理承受的最高限,再关下去,怕是适得其反了。

所以今天说是给先生放假,让白善他们指点一下刘焕,其实是给刘焕放假,让他松快半天,调节一下心情,接下来才能更好的读书。

不过这个想法除了刘老夫人外白善他们几个是领悟不到的,所以白善拿出一沓厚厚的稿纸给刘焕,“喏,这是我这段时间给你收集的,这几份则是我和先生商量着押出来的题。”

“押题?”刘焕惊呼,然后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后小声道:“孔祭酒不是说过,我们要扎实读书,不许押题吗?”

白善点头,“话没错呀,可你不是学的不够扎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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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郎也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傻,真照着孔祭酒的来,这天下能有多少人参加明经考试?凡是参考却不取中的人都是不扎实的,难道他们都不能考试了?”

刘焕压低声音道:“考试和押题是两码事。”

白善没说话,白二郎道:“明明是一回事,你考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取得功名利禄吗?押题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你成功的取得功名利禄,这不就是一码事吗?”

白善道:“不过孔祭酒说的也有理,要出仕,最起码功课要扎实,这几份卷子要不还是……”

刘焕一把抢过,“给我吧。”

他扭捏道:“你们都费心写出来了,我不用岂不是白费了你们的心血?”

白善和白二郎就嘿嘿一笑。

殷或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俩人看着刘焕奸笑,他不由伸手敲了敲边上的门,等他们三个都发现他后才走进去,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白善睁眼说瞎话道:“我们在教他人生的道理,以及考明经要用到的重要知识。”

所以等白家的下人将皇庄的信送来时,四人是真的很认真的在书房里学习。

当然,是白善和殷或出题考刘焕,在他回答不上来时就教他……

没错,就是直接一问一答模式,再有十多天就要考试了,明经考试用到的书刘焕也早就学习过,只不过有些记不住,有些领悟不了而已。

所以白善和殷或直接提问,也不知道是因为提问的是自己的小伙伴,还是因为他们提的问题都不是很难,刘焕竟然绝大部分都流畅的对答下来,剩下的一小部分,磕磕巴巴也能回答上一些要点。

连殷或都惊讶的挑了挑眉,问道:“你既然能把题目做到这个份上,刘尚书为什么还要打你?”

刘焕也有些呆,“看着你们我就回答出来了,但对着我祖父和先生的时候我却脑子里一团乱絮,根本理不清,更不要说回答了。”

三人一起看着刘焕,刘焕也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半晌后露出哀哀的表情,“反正你们现在也不去崇文馆上学,要不你们每日来陪我读书好不好?”

白善慢条斯理的道:“这话你可别再说,至少出口时得换个说法,让我们给你伴读,你也不看我们是谁的伴读?”

刘焕立即道:“你们来教我读书好不好?”

白善当时正要应下,刘家的下人就领着白家的一个下人过来了,把信奉了上来。

他们上午才通过信件,白善生怕满宝是出了什么事,连忙拆开信开。

殷或坐在边上,侧头扫了一眼,只是愣了一下,刘焕却忍不住叫出来,“满宝要和皇庄做采买生意?”

白善强调道:“不是满宝,是周五哥。”

那不都一样吗?

不过刘焕也没纠结,点头道:“行吧,是周五哥,他们要做采买生意?”

“嗯,怎么了?”

刘焕就挠了挠脑袋道:“也没什么,你们来得晚,中午我祖父是回来吃午食的。”

白二郎咦了一声,问道:“皇城里不是有给官员提供膳食吗?”

刘焕道:“我祖父回来躲灾的。”

他道:“听我祖父说,今天上午陛下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着令户部帮助内侍省和殿中省一起清查账目,还冲着管理内库的罗大人大发脾气,发作了罗大人手下的辛大人,听说连一直养病的内侍省主官童内侍都从病床上爬了下来过去请罪。”

刘焕砸吧了一下嘴巴道:“我祖父说这是桩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做好了,陛下也不会高兴,反而会更生气,还把内侍省、殿中省还有管着内库的那一拨人得罪了。”

白善琢磨了一下,觉得萧院正也太厉害了些,问道:“刘尚书躲回家里就能不管了?”

“那倒不是,他就是心情不好,回家吃好吃的呢,顺便发发脾气。”说到这里,他又拿起那只已经完看不出印迹的左手哭道:“比如冲着我,吃饭吃得好好的,他冷不丁的问我《易经》,我怎么可能答得出来?他立即就拿着戒尺打了我三下,最后我连饭都没吃几口,这会儿还饿着肚子呢。”

白善白二郎和殷或就一起低头去看他手边空空的点心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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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他是小叔子呢?封行朗的眉宇微微上扬,觉得似乎很有趣,可似乎又觉得有那么点儿微微的泛酸,想发燥又发不出来的憋闷。

想到当初以封行昕的名义征婚,寻思着应该不会有什么正常的女人愿意嫁进封家来。却没想林雪落这个看似正常的女人,却做了这般不太正常的行为。

“说说你嫁进封家的目的吧?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只想听实话。”

封行朗不似盘问的盘问口气,至少他这个态度雪落还是难道接受的。毕竟在雪落看来,没人能比封行朗更关心和维护他大哥封立昕的身体和地位。

“图钱呗!我拜金!爱钱!”既然不让她说得冠冕堂皇,那把自己说得畏琐卑鄙些,或许这个男人就能信了吧。

或许连雪落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嫁进封家,就只是为了解舅舅夏正阳的燃眉之急,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做不到跟封立昕去亲近,那就好好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尽到她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和责任,仅此而已。至于封立昕的钱,跟她林雪落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有手有脚,养得活自己。

一句听起来很像实话的话,也许未必就是实话。

封行朗斜眸扫了雪落一眼,声音微凉,“放心,我会满足你这方面的喜好。”

“……”男人的话,到是让雪落微微呛了一下。满足她哪方面的喜好?爱钱的喜好?

以为封行朗会把她大肆的羞辱和挖苦一番,可他却没有。竟然还说要满足她的喜好?看来他为了他大哥封立昕,到是挺热心肠的。

“后背上很疼么?”封行朗浅声问。轻悠的,带着微量的磁兴浑厚。

话风突兀的跳转开来,雪落还有些不习惯。封行朗这个男人因太过关心自己的大哥,从而爱屋及乌的关心上了她?可刚刚他还嘲笑自己的皮比他要厚,所以才给他挡下那烫人瓦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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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感觉了一下,还是火辣辣的炙疼着。她只能祈祷不要起水泡,不然留下块疤痕就难看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留不留疤的,又有谁会在乎呢?也许留下块疤痕,才跟封立昕更配呢!

“不疼。”雪落淡淡的应道。便默了,侧头看着窗外疾驰的景致。@^^

下一秒,雪落感觉到座椅的靠背在往后倾着,她这边的空间更大了一些。是封行朗在替她调整靠背,以避免她的后背跟座椅的靠背贴得太近,因为那样会疼。

雪落的心莫名的慰暖了一下。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将她前面的感动一笔抹去,只剩下牙痒痒了。

“最好把衬衣脱下,会磨到伤口。落下疤痕就不美了。”封行朗说这番话的时候,特别的温情。

雪落警惕的用双手抓紧自己身上的衬衣,朝封行朗怒目圆瞪过来,一副‘你敢’的防备样儿。

女人凌厉又可爱的模样,让封行朗的唇角不由得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弯弧:偶尔逗逗这个女人,其实也挺有趣。至少在这一刻,心情不会太过压抑。!*!

法拉利如离弦之箭,朝着封家呼啸疾驰。要说治疗烫伤的药,想必普通的医院里的都没封家好。而且一个女人的后背,岂是那群闲杂人等可以去看去摸的?要来也应该是他封行朗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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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稳稳的停在了封家的院落里。雪落刚一下车,男人便健步过来,二话没说便将女人再次扛上了自己的肩膀。

“封行朗,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雪落着实羞愧难当。一个小叔子在封家人面前肩扛她这个嫂子,万一被封立昕看到了,那成何体统啊。还要不要让她林雪落活了。

稳健的步伐迈进客厅,安婶便迎了上来。封行朗肩膀上的雪落就更加难为情了,对他又捶又打,“封行朗,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会走路!”

而这一切落在安婶的眼底,却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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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林雪落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袁朵朵似乎欲言又止。

   想到什么,林雪落朝客厅方向瞄了一眼,幽幽的叹息一声,不过呢,如果我家诺诺真娶了你家芽芽,这当老丈人的白默怕是也不好伺候呢!

   雪落,你放一百个心!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hyild住!

   袁朵朵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白默为难诺小子的!

   那就好我替我家诺诺先谢谢你这个通情达理的丈母娘了!

   雪落话音刚落,手机便作响了起来。

   你家封痞子查岗呢?袁朵朵调侃的问。

   我这个黄脸婆的岗有什么好查的雪落拿起手机瞄了一眼,嘘!是封立昕!肯定是为了团团的事儿!

   袁朵朵立刻默了声。事关女儿的感情问题,她也凑过头来想听听封立昕会跟林雪落说些什么。

   雪落,你跟晚晚在哪儿呢?封立昕微带急切。

   在朵朵家呢!芽芽受了伤,我来看看她。雪落温声又问,大哥,你找我?

   芽芽她没事儿吧?封立昕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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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大事儿。脸上磕青了一块,现在已经消肿了!雪落应答。

   唉封立昕长长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诺诺团团芽芽这三个孩子究竟要闹哪样呢?雪落,你可得好好引导你家诺诺!千万不能谈着这个又看中了那个

   对于封立昕口中的‘谈着这个又看中了那个’,这样的说辞雪落有些不爱听!岂不是说所有的错都成她儿子封林诺的了?!

   大哥,这君悦的房间呢,可是团团开的;我家诺诺呢,也是团团约过去的按理说,我家诺诺也是被动的呢!

   担心封立昕听了会心里不舒服,林雪落又补充说道:其实孩子们的事儿呢,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比较好!你女欢男爱,你情我愿的,我们也插不上手!

   林雪落用丈夫的那通大道理作答了情绪激动的封立昕。

   雪落,我知道你对我家团团有成见

   大哥,你这说哪里话啊?从小到大,我可没少疼爱团团的!我可把团团当我亲闺女宠的呢!

   虽说有些夸张,但林雪落还是真心疼爱团团的。至于为什么芥蒂大儿子娶团团或多或少还是因为团团的亲生妈妈蓝悠悠。

   大哥知道你疼团团,但封立昕欲言又止。

   这样吧大哥,改天我把诺诺逮回来,送去你家任你处置!

   林雪落索性又退为进,就说他们有血缘关系,不能在一起!逼迫他和团团分手!

   封立昕微微一怔:这话听着怎么跟封行朗差不多啊?什么叫任他处置啊?他只是想让诺小子表个态而已!

   挂断电话之后,林雪落长长的吁了口气:这还没把封团团娶回家呢,都已经闹腾起来了!要真娶回家了,那得多不得消停呢!

   雪落,我也挺好奇的哈:你明明挺喜欢团团的,怎么对诺诺和团团谈恋爱的事儿这么抵触啊?

   袁朵朵试探性的问道。虽说原因她也知道一二。

   雪落回头瞄了袁朵朵一眼,那我还不是在为你女儿白芽芽争取啊!袁朵朵撅了撅嘴:林雪落,跟你讲个掏心窝的话哈:我现在就已经在开始担心我家芽芽的安危了!你要知道当初莫冉冉怀着封立昕孩子的时候,才几岁的团团竟然能把一

   个孕妇推下楼去想想就可怕!

   其实袁朵朵这么说,大部分的用意只是担心女儿的安全;但私心还是有那么点儿的。似乎在提醒林雪落一些事儿。

   林雪落的面容果然沉敛了下来,你不提我还真忘了呢!

   雪落,你可千万别乱想!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想多了袁朵朵连声解释。

   我还是那句话:诺诺和团团,当兄妹可以!当夫妻不行!

   林雪落冷声哼说:他们要实在爱得你死我活,我成全他们!但我不会接受,更不会认可!

   封行朗刚抬手想推开丛刚房间的门,身后便传来了丛安安的警告声。

   我爹地已经睡了!你不要打扰他!

   封行朗转过身来,看向身穿睡衣的丛安安:小丫头有一张棱角分明的高级脸。不似同龄孩子那般甜美可爱,却漫意又高贵,存在感极强。

   你爹地有你这么个小棉袄护着我真替他欣慰!封行朗由衷的感叹一声。

   你不可以老是欺负我爹地!

   丛安安直面着比她高出很多的封行朗,我爹地欠你的命,我还你就是了!

   傻丫头我这不是欺负你爹地!只是想让你爹地发挥他应有的价值!

   封行朗刚想上前来触碰丛安安那高傲的小脸蛋儿,身后的房间门便被打了开来。

   安安,回屋睡觉去!是丛刚淡清的命令声。

   小虫子的爸爸,你也回小虫子的房间睡觉去吧!

   丛安安的意思很明显:要等封行朗先回封虫虫的房间后,她才会回自己的房间。

   我找你爹地有事儿。封行朗有些困乏。

   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吧!丛安安执意的不肯离开。

   也行

   封行朗扬动了一下疲乏的眉宇,我脑袋有点儿疼,你就代替你爹地替我按个摩吧!

   丛安安愣了下,你又想把我爹地当奴隶使唤吧?

   什么奴隶啊?你这孩子说话怎么一点儿都不尊重自己的父亲呢!我当你爹地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封行朗刚要伸手过来捏丛安安的小脸,便被丛刚一把扣下了手腕。

   安安,乖,回去睡觉!这家伙欺负不了我!

   封行朗刚想挣扎,丛刚随即便增加了力道。疼得某人的俊脸直抽。

   等丛安安进去了自己的房间后,丛刚才松了手。

   丛刚,你丫的想在女儿面前装酷,就拿我下手?封行朗一边舒缓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怒声质问。我去蒸房,过时不候!丛刚冷哼一声后,便先行转身离开了。

   凌墨锋把蓝言希抱着坐在沙发上,突然想到妹妹给自己发来的那条短信,他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低眸打量着怀里女孩子的神情,突然然望她一辈子也不要知道这件事情。

   “言希,晚上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今天时间还早。”凌墨锋可能是因为心虚了,所以格外的想表现一下,讨好怀里的女人。

   蓝言希眯着眸子微笑,歪了歪脑袋仔细想了一下“想跟你搞点浪漫的事情,吃牛排,我去弄点蜡烛过来。”

   凌墨锋听了她的话,不由的低笑起来“好吧,你喜欢就好,那我去做晚饭了,你来布置场景。”

   “嗯。”蓝言希立即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

   “对了,言希,后天我们就要从这里搬出去了。”凌墨锋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开口说道。

   蓝言希一愣,回头看着他“搬去总统府居住吗?”

   “是,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才习惯这里,又得搬去陌生的环境居住,难为你了。”凌墨锋朝她走过去,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长发。

   “我没关系的,只要有你在,住哪我都喜欢。”蓝言希眯着眼睛笑起来。凌墨锋知道她没骗他,他心情瞬间愉悦。

   蓝言希一步步往楼上走去,翻开了她的箱子,找到了一个心星的杯蜡,她拿着站了起来,突然看到了柜子里面有一条黑色的裙子,她脑子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伸手去取了下来。

   这是一件很简约的小黑裙,单腿开叉,走路的时候,让一双白晰的腿儿若隐若现,很是性感好看。

   蓝言希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宽大的t恤,她突然觉的,浪漫的夜晚,还是得穿的好看一些,不然就不应景了。

  
美得像幅画的忧郁美女

   她赶紧换了这条黑色的小裙子,最近她胖了一些,但体得仍然没过百,还是属于纤瘦的那一款,可相比之前的瘦,现在却多了一些肉感,穿上这条裙子,正是最美的样子,蓝言希又把长发随性的扎了起来,耳侧落下的几缕调皮的头发,勾勒出她一张精致清丽的小脸。

   蓝言希腹黑的笑了一下,这才开心的转身往楼下走去。

   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男人好像在切东西,她双手背在身后,探了半侧身子去看,凌墨锋已经把外套脱下了,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站在那里调着酱汁,旁边放着一瓶刚开的红酒,酒香四溢,可男人却并没有拿起来喝,只是放了很少的量去掩制牛排。

   “我抓到你喝酒了?”蓝言希故意吓唬他。

   凌墨锋俊脸一怔,立即摊手,一脸无辜“没有啊。”

   “我不信。”蓝言希小嘴撇了一下。

   凌墨锋要哭笑不得了,这个小女人还是挺有脾气的,他一只手撑在台子上,倾下了高大的身躯,目光染着笑意问她“那要怎么样,你才信我?”

   “我得检查一下……”蓝言希漂亮的大眼睛闪了闪。

   凌墨锋立即伸手挑了她纤细小巧的下巴,哑着声问“是这样检查吗?”蓝言希还没反映过来,男人薄唇就印了下来。

   蓝言希原本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的,却没想到,男人把这个玩笑开的比她更认真。

   “不不不……不试了。”蓝言希被他吻的有些心乱,立即往后退了两步,吓的赶紧举手投降。

   男人危险的眸子闪着得意的光芒“如何,检查出来了吗?”

   “好吧,你赢了,干不过你。”蓝言希只能服软了,如果论耍小聪明,她自认为还是挺无敌的,可遇到凌墨锋这个真正精明的男人,她才发现,小聪明不顶用,男人一眼就看穿,还能把她制的死死的。

   凌墨锋被她逗笑了,随后,他目光幽深的落在她的身上“为什么换衣服?”

   蓝言希一呆,这才满脸羞涩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这衣服不好看吗?”

   凌墨锋却一步一步朝她逼了过来,蓝言希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就抵在了墙臂上了,一双眸子闪闪发亮的望着男人暗沉的双眼,猜不透他的心思。

   “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让我没办法安心做晚饭了。”凌墨锋薄唇靠近了她的耳边,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蓝言希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她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能做晚饭啊?我又没有防碍到你。”

   “看到你穿成这样,我就饿了。”男人嗓音多了一丝暗示。

   蓝言希漂亮的脸蛋立即一羞,她竟然懂了他的意思。

   “你别乱来,我们还是正经做晚饭吧。”蓝言希捂嘴偷笑一声。

   凌墨锋却突然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扳,让她背对着自己,他直接抱住了她“如果我想不正经的吃一顿呢?”

   蓝言希吓的赶紧挣扎了起来,心慌意乱又充满着某种期待,声音发颤“凌墨锋,你要干嘛呀。”

   凌墨锋声音含笑,薄唇吻在她的长发处“你猜?猜对了有奖。”

   “奖什么?”蓝言希立即好奇的问,心里却又丝丝的,像是小猫在挠心一般。

   “一会儿再说。”男人哑然失笑。

   蓝言希没想到凌墨锋真的是一个说话算数的男人,厨房真是一个一言难尽的地方,蓝言希抖着细腿儿,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突然,她发现眼前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她眯着的眸子瞬间睁大了。

   “这是什么呀?”蓝言希声音还酥酥的,仿佛没有缓过劲儿来。

   男人立即打开,递给她看“之前买的,一直想送给你,又因为事情太忙了,总是给忘记了。”

   “你又送我戒指?”蓝言然一脸惊喜的问。

   “我也是无意之中看到的,觉的好看,就想送给你。”凌墨锋低柔的说道。

   “这是一颗蓝宝石,好漂亮啊。”蓝言希看着那闪闪发亮的宝石,心动的厉害,她觉的礼物不在贵重,男人的心意才是最值得她珍藏的。

   “你喜欢就行。”男人见她开心的笑着,心情也暖暖的。

   “我当然喜欢了。”蓝言希说着,就自己戴了起来,举起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的漂亮。

   凌墨锋附身在她额头处亲了口“快八点了,我得给你做晚饭了。”

   蓝言希这才发现时间过的好快,男人是六点半回到家的,一转眼,又八点多了。

   凌墨锋在晚饭上面又煎了两个荷包蛋,看着她体力不支的样子,凌墨锋觉的她真的得好好补补了。

   蓝言希休息了一会儿,又活蹦乱跳了,她跑过去,在凌墨锋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小脸贴在他的肩膀处“谢谢你的礼物,我这两天也得送你一件做为回礼。”

   凌墨锋却温声笑起来“不用了,我们之间还需要回礼吗?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不愧是总统先生啊,说话的手段就是高明,好吧,你这话我爱听。”蓝言希立即装出一副御姐的表情。

   凌墨锋拿她没办法,她脑子里好像总有古灵精怪的相法似的。

   牛排煎好了,蓝言希把蜡烛也点亮了,她又把四周的灯光调暗,蜡烛的光芒就抢尽了风头,映出了她堪比桃花一要的嫣红脸蛋。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凌墨锋拿了刀叉,把牛排切成丁,然后直接放到她的面前去“吃吧,有段时间没做饭了,不知道味道如何。”

   蓝言希立即拿叉子吃了一块,一边吃一边赞“挺好吃的。”

   凌墨锋也偿了一块,的确还算过的去。

   两个人在这蜡光之中,把一顿晚饭给解决了,气氛温馨浪漫,仿佛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了,彼此的眼中,只剩彼此。

   “明天中午,我让程媛送你过来,我们办个证。”凌墨锋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温声叮嘱了她一句。

   “哦,知道了。”蓝言希吃饱喝足后,又懒洋洋了。

   凌墨锋抬头看她一眼,无奈的摇头轻笑,结婚这么大的事,她就这种反映?

   。

这样的相安无事,一直持续到第三天。

看着舔着一张脸走办公室里的严邦,封行朗的眉宇瞬间黯沉了下去。

他对严邦隔三差五不请自来的刷脸,实在是有那么点儿深恶痛绝。

“干什么呢?我一来你就板着张脸,不欢迎我呢!”

严邦四平八稳的坐在封行朗对面的沙发上,微眯起眼眸慵懒着姿态朝封行朗睨了过来。

“严邦,你来看你儿子,我不拦你!但请出门左拐!你儿子就在隔壁!”

“来看看你不行么?”

严邦悠哼的跟封行朗扯起了嘴皮子,“又不会少你块肉!”

“严邦,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这三天两头的往我办公室跑,不太合适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们谈的是赚钱的合作项目,又不是在谈情!”

其实严邦跟封行朗之间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但如果想复杂了,也挺复杂的。

现在整个风投的人都知道nn的儿子是严邦的亲种严邦隔三差五的来看他的亲儿子,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而且他又是封大总裁情同手足的好友,来谈一些生意上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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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但是严邦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来的真正目的所在!

或许,封行朗也是知道的!他一直在拒绝,但似乎收效甚微!

“行,那你慢慢坐着!”

封行朗从大班椅上站起身来,“我出去办个事儿!”

“这个饭点儿你出去办事?”

严邦看向真起身朝办公室门外走去的封行朗,“朗,你用不着刻意回避我吧!”

“你隔三差五的来看你亲儿子,这爆棚的父爱让我深感愧疚呢!我亲儿子最近有点儿小情绪,吃上你儿子的醋了,说我快把你儿子宠成自己的小儿子了!”

这一刻的封行朗,在严邦的刺激之下,还真有些父爱泛滥。

当然也想借儿子的口表达一下不满情绪。

“还真是!连我最近也怠慢诺小子了!真够罪该万死的!”

严邦听进去了,却没能完领悟或许他是领悟的,只是领悟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

“那我跟你一起去安抚诺小子吧!”

严邦也跟着站起身来,“我还真有点儿想他了!”

“用不着!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会宠!”

封行朗横了严邦一眼,便走出了办公室。

封行朗想给儿子封林诺一个大大的惊喜:把他带出学校,先去吃个亲子饭,再pp下午半天。

一来让小家伙感受一下他一直在线的父爱二来也是放松一下自己最近的压力。

在申城,封行朗为人处世还算低调。他很少在媒体上露面。

因为封林诺才请了一个月的假不到三天时间,所以老师还能记得封林诺父亲的长相!

准确的说,她能清楚的断定:眼前的这个高富帅的封林诺爸爸,跟上回来请假的那个爸爸,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林诺小朋友来上这所小学,手续几乎都是封立昕跟雪落一起办的。封立昕在申城的正面知名度,要比弟弟封行朗高一些所以老师认不出封行朗也情有可原。

“请问您究竟是谁?”

似乎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不太合适,老师又改口道问:“您到底是封林诺同学的什么人?”

“我是封林诺的爸爸封行朗。”封行朗又重复了一遍。

“你也是封林诺的爸爸?封林诺他他有几个爸爸啊?”

有的孩子因为父母离异再婚,所以会有亲爸和后爸之分。其实也不奇怪。

“”封行朗俊眉微蹙了一下,“你说的那个,应该是我大哥封立昕。他是我儿子的大伯。”

“不不不,封立昕先生我认识,他是封林诺同学的伯父。”

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老师便跟封行朗摊牌道:“三天前,封林诺已经跟他爸爸一起来学校请假了!”

“什么?请假?”封行朗着实震惊。

“对!封林诺是跟他爸爸一起来的。一共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他爷爷生病了,他们要飞往英国照顾生病的爷爷一个月”

封行朗是震惊的,也是愤怒的。又带上了些许的疑惑:因为儿子诺诺这三天来,每天都有上学放学,并没有离家三天又何来飞往英国照顾河屯一说?

“请假了一个月?照顾他爷爷?”

“对!封林诺的爸爸就是这么说的!”

“我才是封林诺的爸爸!”

从学校出来的封行朗,一脸的阴寒!像是要吃人了一样。

虽然巴颂有意的避让学校的监控,但还是能从漏之鱼的摄像头里发现了他。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竟

然敢冒充他封行朗儿子的爸爸,还协同他儿子请了一个月的假?

儿子封林诺并不在学校!据老师说,小东西已经有三天没来学校上学了。

而他这个亲爹竟然被蒙在鼓里!!

而且莫冉冉跟司机小胡竟然还在每天正常的送小家伙接小家伙?

怒归怒,燥归燥,现在首当其冲要弄清楚的,还是儿子这三天究竟去了哪里。

这三天儿子能够正常的上学放学,应该没去偏远的地方,更不可能飞去英国!

小家伙请假的理由说:要飞去英国照顾生病的爷爷难不成河屯他们飞回了申城?而小东西去了浅水湾看望?

应该不是巴颂每天在接送小家伙去浅水湾看河屯,因为巴颂这两天都陪着妻子林雪落去了养殖场。

电话随后便打给了邢八,却被告之:河屯一行人等,都留在佩特堡里调养生息,根本就没有回申城!

那小家伙究竟去了哪里呢?

虽说封行朗已经猜到了一些信息,但他还是给巴颂打去了一个质问电话。事关儿子林诺的安危,他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毫无目的的乱寻乱找。

封行朗怒气冲冲赶来启北山城时,丛刚事先已经知道了。

对于封行朗的到来,完在丛刚的意料之中。只是有些惋惜:封行朗竟然会知道得这么晚!

还好他没生歹念!要不然,即便他封行朗找遍世界,也未必能找到他唯一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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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都认为景云霄只是在说笑,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第三印领悟成功的时候,景云霄却不管这些话语,直接动手了。

只见他手印不断变幻,身体周围灵气疯狂萦绕,在这等灵气暴涌之下,一道掌印凭空出现,恍若一道天堑,从天而现,让人望之触目惊心。

掌印之上,声势浩大。

一丝丝毁灭的气息,不断地席卷开来,如同一股无可抵挡的风暴,开始让方圆数百米之内的人都感觉到无比的窒息。

“这……这竟然真的比景清逸的第二印强大。”

“他真的领悟了第三印?天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信,我绝对不相信。”

周围的人都是吓了一跳。

这也不怪他们,森罗死印到了第三印,其威力和视觉冲击力都将比第二印上了一个大档次,在这个差距的烘托之下,景云霄的这一击就显得无比狂暴了。

“这……这小子……不……不可能……”

景御空整个人也有点儿呆滞。

可是身为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他,景云霄现在所施展出来的第三印是如假包换的,不带一点儿虚假,景云霄真的掌握了森罗死印第三印,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都有点儿不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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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他真的在一两个时辰就领悟成功了。天才,果然是天才,老家主,你快回来看一看吧,我们战神府终于出现了一个绝世天才了。”

相比于景御空和其余人的无比震惊,景贤自然也是震惊的,但是在震惊之外,他比之于其余人来说更多的还有一种激动和欣喜。

他比谁都清楚,景云霄是何时进入祖地的,他也很清楚,在景云霄进入祖地之时,甚至连森罗死印该如何修炼都不知道,也就是说,景云霄只是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领悟成功了其余人好几年才能领悟出来的前三印。

这等天赋简直就是狂拽酷炫吊炸天啊。

“十道金光,没想到这就是觉醒出十道金光的天赋所在,竟是这般的出人意料。”

景贤连连感叹。

但要说最震惊,最无语凝咽的人,当属当事人景清逸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景云霄竟然真的将第三印也修炼成功了。

当他的第二印和景云霄的第三印在空中碰撞在一起,虽然同样是造就出了无比强大的余威声势,但是结果还是如同之前一般,景云霄的第三印将景清逸的第二印完抵挡了下来。

甚至在抵挡之后,两人身子同时倒飞而出,景清逸所倒退的步数比至于景云霄还要多十步。

这一幕,再度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这也就代表着景清逸在景云霄面前已经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这一刹那,所有人看向景云霄的眼神立即生了变化。

那些之前认为他白痴,认为他在找死的人,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景云霄是白痴吗?是在找死啊?相反,景清逸似乎才更像白痴,更加在找死吧?

当然,有人心中的天平有了倾斜,自然也有人更加嫉妒景云霄,从而更加对景云霄看不顺眼了。

这些人立即就找到了重新力挺景清逸的理由。

有人道“哼,虽然他掌握了森罗死印前三印那又怎样?要知道清逸哥刚刚所施展的只是森罗死印第二印,清逸哥如若等一下将第三印也施展了出来,看这小子还能拿什么抵挡?”

立即又有人附和道“不错,那小子总不可能将第四印也领悟成功了,要知道第四印就算是我们尊敬无比的战神大人,也用了好一段时间,而且战神府自建府以来,还从未有人将第四印领悟成功。”

“看吧,等一下的结果一定是景云霄惨败。如若景云霄不惨败,我吞粪自尽。”

更有人信誓旦旦地道。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不少墙头草也是频频点头。

这也并不奇怪。

第四印相比于前面三印来说确实是要强太多了,正因为它的强大,所以它修炼起来可比前三印要困难多了,这一点景云霄也是有所感悟。

这也是为何景清逸和其余人这些年都迟迟没有领悟第四印的缘由。

不过这些所不知道的是,区区四印在景云霄这里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如今的他连第六印都领悟了,如若将第六印都施展出来,那不知道会直接吓死多少人。

“景清逸,你也太垃圾了吧?不对,我如此道德高尚,说了不骂人就不骂人,就叫你废逸吧。废逸,你已经先手两招了,还有第三招,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如若这第三招你还是没能将我击溃,那么一旦我主动出手,你将毫无还手的余地。”

景云霄淡淡地笑着,并且给景清逸取了一个废逸名字。

景清逸嘴巴都气歪了。

“臭小子,少说废话,你先接下我这第三印再说。”

景清逸知道自己跟景云霄斗嘴,那简直就是在自找苦吃,而且现在他怒火正盛,也没有心思跟景云霄废话下去,因此,在他咆哮一声后,立即又将森罗死印第三印给亮了出来。

在灵力的加持下,景清逸的第三印无论是威力还是气势都比景云霄用灵气凝成的第三印要强大,众人见之,骨子里都是忍不住涌起一阵惧意。

见到景清逸出手,之前还因为各种议论而有些喧嚣现场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景云霄身上。

他们都很想知道,景云霄在面对景清逸这强大的第三印时,是否真能够施展出森罗死印第四印,又或者又是拿第三印来螳臂当车?

当然,不仅仅是周围的人,就连景清逸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犯着嘀咕。

他之前可是亲眼见到景云霄一度闯入了森罗死印灵阵的第六印领域,而刚刚他又成功施展出来前面三印,在第三印施展出来的刹那,他甚至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景云霄难道将前面六印都领悟成功了?

伴随着这个念头的涌起,景清逸心中那根悬着的弦无疑绷得更紧了,与此同时,景云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他的手印也是再度开始变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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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怀里女人身子突然变的紧绷,季枭寒眸色变了变,低下头,温柔的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唐悠悠赶紧放松了紧绷着的身子,伸手摸了一下旧伤口的位置:“没什么,可能刚才不小心牵动了一下伤口,痛了一下!”

季枭寒立即扶着她坐直了,声音透着关心:“哪里疼了?让我看一看!”

唐悠悠轻笑一声:“不用看了,我头上的伤已经痊愈了,没事的!”

“不要吊以轻心,医生说过,这个伤口如果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及时去检查!”季枭寒可是一直都在担心着她这受伤的位置。

“真的没事了!”唐悠悠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背:“我要真疼的受不了,早就自己去医院做检查了!”

男人看着她还有心情玩笑,也许是真的没事了,可是,却又忍不住为她担起了这份心。

把她看的太重要了,不容许她受任何的伤害和委屈,季枭寒紧张的握住她的手,将心底的那一抹不安暂时的压下。

回到季家,唐悠悠就不敢再去想陆轩辰的任何事情了,她原本就不去想的,只是今天那两个女人的对话刺激了她,让她总是会分出一点心思去担心陆轩辰现在的生活状况。

白依妍坐在太阳伞下面,她今天有一个运动鞋的广告要拍摄。

虽然不是国际知名的牌子,但是,白依妍也已经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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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季越泽的话来说,就是暂时让她一步一步稳稳的往上走,不然,容易招恨。

要知道,一个女明星成名太快,没有作品没有人气为基础,只是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大火大红,这种名气是虚的,很容易在某一天崩塌,到时候,反过来踩她的人肯定会非常的多。

白依妍觉的季越泽说的还真有道理,所以,她决定默默的先工作。

“依妍,来,喝口水,这天气怎么突然就热起来了,这才刚入春呢,太阳就这么大,还要在户外和摄影棚两头跑,一定渴了吧!”林思抓到机会,就会过来照顾她,热情的让人拒绝不了。

白依妍接过了她递来的温水杯,笑了笑:“只要能够拍出有创意的广告,我倒是不觉的累,只是们工作人员比我更累。”

“可不能跟我们比,我们皮粗肉糙的,晒黑了也没事,不一样,瞧瞧这皮肤,白的发光,嫩的出水,是天生的吗?还是后天保养的效果?”林思一边笑着,一边夸她。

白依妍被跨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立即笑起来:“先天后天都还需要长期坚持的保养!”

“说的对,们用的都是大品牌,皮肤不好才怪呢。”林思说着,又拿了水果去洗,洗好后,又端到她的面前让她吃。

“林思姐,人真好,就像知心大姐姐一样!”白依妍对林思的印象很不错,觉的从她身上看到姐姐的影子,虽然她没有姐妹,哦,不对,她有一个继妹,但那个人却是从小就欺负她,让她没什么好印象。

林思眼底一道贼光闪过,她一副大姐气派:“我哪里算知心大姐姐啊,我就会干活,付我工资,我照顾,那是应该的。”

“有些人就算付了工资,也不肯多做事情,不一样,有什么事情都抢着帮忙,是我见过最热心的人了。”白依妍笑着说道。

林思怔了怔,随后,她干笑道:“我觉的人活着,多做点事,也是对自己有好事。”

白依妍又要去拍广告了,林思站在她的身后,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刚才白依妍跟她聊的话,让她觉的自己这几天伪装出来的热心肠形象没有白费,只要取得白依妍的好感和信任,那么,想要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就轻松多了。

想到马上就能拿到那笔钱,林思还是有些激动的。

白依妍还真的是占尽了所有的优势,脸蛋好看,身材窈窕,男朋友是季越泽,她未来的前途,好的令人嫉妒。

林思看着年纪不小,但她事实上却并没有比白依妍大多少,就大了三岁,可她的人生却和白依妍没法比。

女人的嫉妒心有时候是很可怕的,也许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得罪她,可是,她就是看不顺眼,觉的处处比她好,她就心里不痛快,怨恨也就生了。

林思现在对白依妍也是这种心态,刚开始是因为目的接近,如今,当看到白依妍的人生就跟开挂了一样,什么都是美好的,她就愤愤不平了。

等到老板把她绑走了,只怕她的人生也就到头了吧。

白依妍还在不停的拍摄着,跑的腿都酸了,脸也笑的有些僵硬了,但是,这种工作的感觉还是很充实的。

忙到天黑,总算是收工了,白依妍坐在车上,用手垂了垂酸疼的小腿。

林思看见了,立即就蹲下去,想要帮她捏捏。

白依妍哪好意思麻烦她,赶紧就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

回到公司!

迎接白依妍的是一个精致可口的小蛋糕,上面是一朵做的非常精致漂亮的玫瑰花。

“干嘛呀?”白依妍看到男人捧着这个小蛋糕走过来,她立即有些羞赫的问他。

“想犒劳一下!”季越泽语带微笑的说。

“可上次不是让我不要再吃这种甜食吗?怕我会长胖?”白依妍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蛋糕,立即就拿勺子吃了一口,入口即化,非常的好吃。

“既然是喜欢吃的东西,那我就不禁止了,想吃就吃吧。”季越泽一脸宠溺的说,此刻,他简直就是好男人的代言人。

白依妍噗哧一声笑起来:“一下子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不安起来,该不会接下来要提什么条件吧。”

“不会,吃吧!”季越泽怕她有心理压力,淡淡的摇头。

“要不要偿一口?”白依妍已经吃了好几口了,发现自己不分享,有些说不过去。

“我不吃甜食!”季越泽对自己的饮食却是十分的苛刻,这可能就是维持他好身材的原因吧。

“就吃一口,很美味的!”白依妍已经举着勺子放到他的面前。男人这才附下头来,咬了一口,甜,甜的就像她此刻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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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徐拙在雨声中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

他叫醒身边的睡得正香的于可可,两人一块开始穿衣起床。

洗漱完毕后,于可可依偎在徐拙怀中,一边打哈欠,一边迷迷糊糊向着酒店的餐厅走去。

吃完酒店提供的免费早餐,她这才觉得睡醒了“咱们中午去酱菜园吃饭合不合适吖?”

这丫头虽然喜欢凑热闹,但是贸然参加那些工人的聚餐,总觉得不太礼貌。

徐拙笑笑“咱们好歹也是公司的股东呢,去凑个热闹不应该吗?”

“对吖,我是股东,那中午下课后我们就开车去了吖。”

徐拙开车把于可可送到医学院,看着这丫头跑进了教学楼之后,这才调转车头,去往森林公园。

昨晚听姚美香说这边要做粘豆包,他就动了心思。

粘豆包啊,这个快要过期的任务,可一定不能错过。

徐老板以给老太太做点心为由,提出要来酱园看看做粘豆包的过程,姚美香自然不会拒绝。

为了防止徐拙看不到制作过程,她还特意给那个厨师打了电话,问清了今早八点多就会开始制作粘豆包的这个安排。

休闲下午的女仆

所以今天徐拙没敢睡懒觉,早早就开车过来了。

连着几天阴雨,森林公园里遍地都是落叶,加上目及所至空无一人,这环境看上去有点瘆得慌。

让人不自觉就会想起恐怖电影里的那些场景来。

不过车子拐到酱菜园门口的时候,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修了个车棚,里面停放着一二十台电动车,车棚旁边还有几台小轿车。

这里的员工上班够早的啊。

徐拙把车子挨着那几台小轿车停好,然后撑着一把伞,迈步走进了酱菜园中。

酱菜园的院子好像又扩大了一些,院子里到处都是摆放整齐的酱菜坛和酱菜缸。

院子深处,多了一排简易的铁皮房,应该是房子不够了,姚美香先临时搭建了十来间凑合着用。

雨水滴在铁皮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把防空洞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都遮掩住了。

徐拙举着雨伞刚走到院子中间,胡大宝突然拿着两条横幅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李,让厨房打点浆糊,这玩意儿胶带粘不住……哟,徐拙来了,是不是要看做粘豆包?走走走,我带你去厨房。”

说完他把手中的横幅叠几下交给了里面的一个工人,伞也不打就这么冒着雨,领着徐拙向院子深处走去。

“不是聚餐吗?怎么还挂条幅啊?”

“嗨!这不是大家想给姚总一个惊喜嘛,酱菜园成立一年了,大家有了稳定的工作,收入也提高了不少。

所以工人们商量之后,决定提前过来布置一下,你可要保密啊,不能跟姚总说,免得剧透了。”

徐拙笑着点点头,这酱菜园被姚美香打理得朝气蓬勃的,真是出乎预料。

认真想想,自己的两个妈都挺会做生意,倒是丈母娘,整天跟个长不大的丫头一样。

咳,这么说长辈,貌似稍微有点不礼貌……

胡大宝现在貌似过得也不错,身上穿着时髦的衣服,腰上还挂着一把吉利的车钥匙。

虽然车不贵,但是相对于以前骑的那个电动车,真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

现在他生活有了奔头,整个人也变得自信和开朗了不少。

“这就是我们的厨房,孙师傅,您可以做那什么粘豆包了。”

厨房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一边抽着烟斗一边刷抖音。

见徐拙进来,他用一口流利的东北话问道“就你要学我们东北的粘豆包是吧?那你可算是找对银了,我做得粘豆包,在我们十里八乡都是数得着的……”

胡大宝哈哈一笑“你别吹牛了,赶紧动手做吧,等会儿喊俩女工过来给你搭把手,中午饭可别出岔子啊。”

粘豆包是东北很常见的一道美食,起源于满族,是粗粮细做的典范。

在早些年的东北地区,每到入冬的时节,家家户户都会蒸粘豆包,蒸好的豆包晾凉后冻在院子的缸里,能吃一冬天。

粘豆包的吃法有很多。

一般都是热透了蘸着白糖吃,那又香又甜又黏的口感和味道,让多少东北人都魂牵梦萦。

另外热透了的粘豆包拍成小圆饼用油煎着吃,口感香甜酥脆,跟蘸糖吃又有所不同。

过去的小孩子们,大冬天的还愿意啃冻豆包,既锻炼牙口,也会有种吃冰棍的感觉。

再复杂一点,还可以滚上炒熟的黄豆面吃,又增添了一种糊香豆味,算是另一版本的驴打滚。

这厨师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给徐拙讲着东北粘豆包。

做粘豆包,最重要的就是发黄米面和做豆沙馅。

黄米面徐拙接触过,做驴打滚就是这玩意儿。

但是粘豆包用的黄米面,还得往里掺玉米面,玉米面越多,粘豆包的口感就越硬,黏度就越小。

反之,黏度就大,口感也更软和。

至于豆沙馅,则是用东北红豆加糖熬煮后做成豆沙,等晾凉后抓握成团。

然后把发酵好的黄米面揉一下,分成一个个比豆沙馅大的面团,把豆沙馅包裹起来上锅蒸。

蒸好后,就是东北地区人人爱吃的粘豆包了。

孙师傅一边絮絮叨叨的给徐拙讲着粘豆包的历史,一边把他昨天发上的黄米面端了出来。

面已经开好,随时都能蒸。

豆沙馅昨天也已经煮好了,现在已经彻底凉透。

孙师傅先把豆沙一个个握成团,然后开始准备揉发好的黄米面。

发酵的黄米面粘性大,揉的时候为了防止粘连,孙师傅特意撒了点玉米面。

揉好的黄米面擀成饼,在饼上放一颗红豆沙馅心,然后包起来揉成圆形,粘豆包就算是做好了。

做好的粘豆包先放在一边备用,差不多够一笼屉的时候,孙师傅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冻玉米。

剥开玉米的嫩绿的苞衣后垫在笼屉上,然后把粘豆包一个个放上去。

徐拙看了一会儿之后,洗了洗手也下手做了起来。

“哟,这就会了?我还没给你讲清楚呢。”

徐挂逼淡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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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赖竟然留了个锦囊?

听到这话,吴百岁的眼睛瞬间一亮,他立马对吴青帝激动问道:“那个锦囊在哪里?”

吴青帝信服吴赖,吴百岁又何尝不是,那样一个如神一般的传奇人物,总是能创造奇迹和神话的,他留下的锦囊,必定大有用处。因此,吴百岁心中也点燃了一丝希望。

吴青帝眉头微皱,沉着脸道:“在吴家。”

闻言,吴百岁心里的那点希望,瞬间湮灭了,这锦囊在吴家,就意味着,他们父子二人,必须先逃离唐家,才有可能拿到锦囊,解决危机。

但逃离唐家,便是一大难点。

默了一瞬,吴百岁不禁凝重开口道:“可是我们要怎么出去?”

吴青帝眸中溢出了一股坚定之色,他冷着脸,沉沉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唐家,就算硬冲,我们也要冲出去。”

吴青帝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他决心已定。

吴百岁摇了摇头,深深地开口道:“爸,硬冲就算了,别说你伤势未愈,即便你痊愈了,就凭我们俩,也绝对不可能抵抗得了唐家。至于偷偷逃出这里,恐怕也不容易,这地方我们还一点不熟悉,具体地形完不知道,而且,你也说了,吴家禁地大到无法想象,其中还有数不尽的艰难险阻,又四处充满迷雾,我们很难在不惊动唐家人的情况下顺利走出啊!”

吴青帝态度坚决,他完不在意吴百岁说的难度,只坚定不移道:“无论如何,都得试一试,我们绝对不能待在这里。”

这是吴家人的禁地,吴青帝一秒都不想多待,他只想快点离开,想赶紧拿到锦囊,拯救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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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百岁看吴青帝这么坚持,他都无奈了,他沉吟了几秒,随即迟疑着道:“爸,你先冷静一点,这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我知道你担心吴家,但,我现在已经入赘了唐家,唐震风都答应了我,会保吴家百年兴盛,我觉得…”

不等吴百岁把话说完,吴青帝直接打断他道:“唐家人的话,不可信。”

吴青帝的语气,极为笃定,他比吴百岁更清楚唐家的险恶,这个地方就是万恶之源,这里的人,都是恶魔,他们的城府之深,也是无法想象,你信谁都不能信唐家人。

吴百岁微微皱起了眉,凝重道:“我知道,唐家人的话不能尽信,只不过,现在我已经和唐颖成婚了,事已成定局,我要是就这么丢下她走了,她肯定会受到不小的打击。关键是,我们硬闯出去不可能,逃出去也没希望啊!”

对唐震风这个人,吴百岁并不了解,也不会付诸太多的信任。

但对于唐颖,吴百岁还是很相信的,他清楚,唐颖虽是唐家人,可她的心却不坏,至少,唐颖对他是极好的,好到甚至可以不顾她自己的性命,即便是两人成婚后,唐颖也是处处维护他,以他的心情和想法为主,以他的性命为优先。这样一个女孩,吴百岁不想辜负,起码,他不会完不顾及唐颖的想法而自行其是。

吴青帝听了吴百岁的话,脸色不禁一沉,他看着吴百岁,严肃问道:“你是不是和那个唐颖已经产生感情了?”

吴百岁没有正面回答吴青帝,而是沉声道:“我不想伤害她。”

听到这,吴青帝的脸色更沉了,他的儿子,竟会顾及唐家女儿的心情,这不就是代表,吴百岁对唐颖上心了吗,这就是一段孽缘。

吴青帝看着吴百岁,正色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今天都必须要离开唐家,你要不走,我一个人走。”

吴青帝态度强硬,大有让吴百岁二选一之意,若吴百岁非要选择那个唐颖,他吴青帝就当没这个儿子,他自己一人闯出去。

说完这话,吴青帝便从床上坐起了身,他不顾自己的伤势情况,就要下床。

吴百岁见状,连忙拦住了他,严肃道:“爸,你先别冲动,我答应你,我会跟你一起离开这的,但我们不能盲目出去,我来想想办法。”

吴百岁终是拗不过吴青帝,既然吴青帝执意要走,他当然只能顺从,他不会让父亲独自涉险。

吴青帝一听,立马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吴百岁沉默着犹豫了一阵,继而,他转过身,走到厢房门口,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唐颖沉声道:“唐颖,你进来下,我有事跟你说。”

见吴百岁一脸沉重,唐颖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她略带不安,默默走入了厢房之内。

吴百岁将门关好,然后和唐颖一起,走到了吴青帝的床边。

唐颖站定在床边,先是看了看已经坐起身的吴青帝,随即又看向了吴百岁,肃声问道:“怎么了?”

吴百岁面带为难之色,看着唐颖,郑重道:“我和我父亲想离开唐家。”

既然决定要离开,吴百岁就必须先和唐颖打招呼,这是对唐颖最起码的尊重。

唐颖一听这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一般,整个人都怔愣了,她的心,也狠狠刺痛了。

这件事,于唐颖来说,的确是晴天霹雳,她才刚和吴百岁成婚,吴百岁竟然就要离开她,关键是,她不明白,吴百岁为何会在这时候突然改变主意,他现在都已经是唐家的女婿了,他的父亲吴青帝也活了下来,吴家也将安然无恙,一切几乎都定了下来,吴百岁应该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为什么他会想着在这时候离开唐家,这显然是找死的行为啊!

唐颖怔了许久,才艰难开口,沙哑着声问道:“为什么?”

吴百岁一本正经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只问你,如果我要离开,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他把选择权留给了唐颖,唐颖若是选择跟他走,他只要有命在,便不会辜负唐颖。唐颖如果不愿,他也不会强求。

另外,吴百岁也想着,仅凭自己和父亲,很难走出唐家,他们不熟悉唐家的地形,不熟悉唐家的部署,这样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跟无头苍蝇一样闯出去,只会是自寻死路。因此,他需要唐颖的帮忙,需要唐颖的指点,甚至是带路。

唐颖见吴百岁想到了带自己一起离开,她的心,微微好受了一点,不管怎么样,吴百岁还是有考虑到自己的。只不过,这条路,就是死路,唐颖不会让吴百岁去走,她没有回答吴百岁的问题,而是对着吴百岁斩钉截铁道:“没用的,没有唐家出入的令牌,我们谁都走不出唐家的。”

吴百岁听到这,神色更沉了,他无比严肃地看着唐颖,认真道:“难道你们这里就没有什么特殊通道,能让我们直接离开的吗?”

唐颖深深地摇了摇头,正色道:“没有,想要离开唐家,只有从大门出去,其他地方到处都是防御护盾,你们是出不去的。”

唐颖的语气十分肯定,她很确信,吴百岁和吴青帝想走出唐家,就是天方夜谭。

吴百岁皱着眉,沉声问道:“大门在哪?”

从吴百岁的话里,唐颖已然感受到了他要离开的决心,但,唐颖必须阻止他。

顿了顿,唐颖便对着吴百岁肃声劝解道:“吴百岁,我真心劝你,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草率做决定。唐家是固若金汤的城池,别说是你,就算是唐家的高手,没有令牌,都是没办法逃离的,你想要强行逃离,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你一旦私自离开了唐家,这就是侵犯了唐家的威严。到时候,你们必然会遭受到唐家无止境的追杀,你们根本没办法存活的。”

唐颖一席话,让吴百岁不禁沉默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要逃离出唐家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如果连唐颖都没办法,那就更没可能逃出去了,若是他执意要走,确实就是自取灭亡。

这时,吴青帝突然开口,掷地有声道:“我必须离开这。”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说完,他便下了床,径自朝着门口走去。

来到门前,他打开门,毫不犹豫走了出去。

砰!

吴青帝刚走出房门,突然就受到一记重击,整个人轰然倒飞进了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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